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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柚天】真巧,我也是性冷淡(8)

非典型ABO

本质上是A把自己搞得苦兮兮的柚*致力于装B一百年的性冷淡天

 

——队医一下子清醒过来,他看着金博洋身上遮挡不住的痕迹,终于颤抖着手指着羽生结弦,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:“你,你这个畜生!”

 

 

羽生结弦觉得自己鼻子出了问题,他又仔仔细细的在金博洋身上蹭了蹭,那股柚子的香气还是溢满了整个鼻腔。

没有一点的酸涩,是完全熟透的柚子味,甜得羽生结弦心尖一颤。

金博洋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恢复过来,他已经非常疲惫了,拉住羽生结弦凑过来的手亲了亲,就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。

“天天,天天……”他听到羽生结弦的声音,“天天,你有没有闻到柚子味?”

这般说着,他的目光已经盯在了金博洋颈侧的那块软肉上。那里刚刚被他咬过,还泛着红,看起来格外诱人——羽生结弦几乎扼制不住本性,想要再上去咬一口了。

“没什么啊。”金博洋的声音依然含糊,但他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,突然伸手捂住了脖颈,“唔”了一声。

羽生结弦看着他蓦地蹙起的眉头,一下子着急起来。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:“天天,别动,我看看,啊——”

他轻轻拨开金博洋的手掌,仔仔细细观察着那块软肉。

他刚刚似乎过于激动了点,不自觉得用了力,牙齿刺破软肉,留下细细的伤口。刚刚的红丝毫没有消退,仿佛更鲜艳了。

羽生结弦已经确定房间里的柚子味是从这块软肉里散发出来的,他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:

“天天,你告诉我,你的第二性别是什么?”

“Beta啊。”金博洋说,“你们不是都知道?”他的脸皱起来,看着十分痛苦。

羽生结弦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队医提过来,但他得先弄清楚一件事。

他的声音越发温柔了,带了点循循诱导的意味:“天天,你说实话,是不是Omega?别怕,我不会泄露的。”

金博洋终于低低应了一声,承认了他的说法。

羽生结弦只觉得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。他快速的给金博洋套上衣服,然后直接把他打横抱起,就要往门外走去。

金博洋突然整个身子腾空,顿时吓了一跳,也顾不得脖颈处的刺痛了,直接叫出声来:“羽生,你要干什么,我——”

他被羽生结弦打断了。

羽生结弦的声音比他还要焦急,他突然生出一种再也难以抑制的害怕,所有的心疼与疑惑都暴露出来:“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
“我没事,唔——”金博洋急了,他的意识终于完全清醒过来,想到自己刚刚和羽生干了什么事,顿时感到十分惊悚,“这么晚了别去打扰——”

他的话停住了,羽生结弦已经敲开了中国队队医的屋门。

真不知道他一个日本选手为什么对中国队的宿舍安排如此熟悉。

 

 

队医刚刚跟队里闹了一场,也喝了些酒。回到房间正准备洗洗睡了,突然听到催命一般的敲门声。

他极度不满地终止了他的洗漱,匆匆套了件睡衣开了门,身体上甚至还带有没有冲洗干净的浮沫。他揉着眼睛开了门,嘴里嘟囔着:“大晚上的谁啊,医生果然没人权——”突然他停住了。

羽生结弦抱着金博洋,眼神焦急的看着他。

队医一下子清醒过来,他看着金博洋身上遮挡不住的痕迹,终于颤抖着手指着羽生结弦,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:“你,你这个畜生!”啪一下关上了房门。

等到再一次打开房门的时候队医的心情平静了一些,但眼睛里依然冒着凶光,看羽生结弦的眼神再不是隔壁的好孩子,顿时变成了拱了自家白菜的猪——虽然可能是自家白菜主动凑上去的。

他狠狠瞪了羽生结弦一眼,让他把金博洋放到床上,给金博洋翻了个身,上手就要扒他的内裤。

金博洋被队医的一系列动作吓住了,赶紧捂住自己的下身,一脸贞洁烈女一样的宁死不屈:“刘叔,你你你,你干什么?”

羽生结弦也用一种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他。

队医没好气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拿手在金博洋脑袋上敲了一下:“你们可真能折腾,给我看看。”

羽生结弦伸出手拦住他,但苦于语言不通,一时也解释不清楚。

队医却像是误解了他的意思,一手把他的手敲掉:“你送他过来不是因为后面受伤了?”

金博洋听见这句话,脸一下子臊红臊红的,他只想就此把自己埋了算了,又不得不强撑着解释:“刘叔,我脖子疼。”

“脖子疼啊那没事,我给你拿点药——”队医说着,突然意识到什么,猛得转头,“你脖子疼?”

他把手放在金博洋腺体的位置摸了摸:“是这里吗?”

金博洋点点头:“我又开始释放信息素了。”

队医终于完全重视起来,凑过去闻了闻,然后耸耸肩:“我们Beta闻不到。”转头问羽生结弦,“什么时候有的?事前还是事后?还是中间你咬了一口?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会玩,不管是A是B反正都要咬咬脖子。”

羽生结弦的脸终于像金博洋一样红起来,他虽然没有完全听懂队医的话,但从队医的目光中已经看出了揶揄。

队医看了看他们两个,顿时觉得有趣极了。

“好了你们也别太担心。”他挥挥手,“天天是接受过Omega腺体切除手术,按理说以后就是个Beta了,不过也有例外嘛。医学史上就有这种案例,切除腺体的Omega会因为Alpha信息素的刺激而重新发育第二性征。但是因为概率太小——已经不是万分之一那么简单了,几千万个案例里也不一定出一个,所以大多数临床实验都会忽略。没想到啊没想到——”他摇了摇头,“恭喜你们中奖了。”

羽生结弦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。

“不会吧,这是好事呀,你们一个A一个O多好。”队医有些奇怪,“怎么了?”

金博洋替他回答,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好:“可是刘叔,我现在这里又不疼了。”他接着说,“而且也不再继续散发信息素了。”

队医的脸和他们一样难看了起来,如果现在有人推开门看到这样的三张脸,准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队医的眼光从金博洋转移到羽生结弦身上,上上下下打量着他: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也接受过什么有损第二性别的治疗?”

他又开始自言自语:“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儿,我怎么不知道Bata现在这么吃香了?”

 

 

金博洋最后还是被羽生结弦带回了自己的房间。队医的意思是问题一定出在羽生结弦身上,他要和日本队的队医好好讨论讨论。至于金博洋目前的情况,用他的话就是“没事,最多反反复复的有点疼,你多照顾一下”,转手就把两个人扔出了门外,随手还给了羽生结弦一瓶药“抹后面的,用的着”。转头就跑去日本队医的房间外面砸门。

羽生结弦又把金博洋抱回了自己的房间,尽管遭到了后者的强烈反对。他把金博洋塞到床上,替他揩好被子:“天天,睡吧。”

金博洋拉他:“你呢?”

羽生结弦:“我看着你。”

金博洋顿时不乐意了,一般标记后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有一种依恋,他们没有完成标记,但他觉得此刻自己满心满眼都是羽生结弦,比那些Omega还要矫情。

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
金博洋说:“你上来,我们一起睡。”说着一个用劲把羽生结弦拉下来,分给他一半的被子。

羽生结弦瞬间觉得内心软软的,每一个细胞都写着快乐。他迅速整理好自己,把金博洋揽在怀里。

金博洋只觉得无比安心,他蹭蹭羽生结弦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
 

 

是陈巍的敲门声把他们吵醒的。

金博洋揉揉眼睛,正想喊一句大清早的吼什么吼,那边陈巍就喊起来:“已经下午两点了!马上就要开始排练表演滑,我们的冠亚军怎么还不起来呀~”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十分荡漾,显然已经去金博洋的房间喊过门了。

金博洋瞬间清醒了。

下午两点了啊——

他从没有如此贪睡,但躺在羽生结弦怀里,仿佛再也没有什么烦恼,就可以一直睡到天荒地老。

他一转身,羽生结弦已经醒了,正笑意盈盈看着他。

金博洋终于觉得不好意思,他推了推羽生结弦:“起来了。”开口后才发现声音甜腻的厉害。

羽生结弦亲亲他的脸:“走吧。”

 

 

陈巍带着一大帮人在门口挤眉弄眼。结束了奥运会的比赛,大家都闲得厉害,绷了一个周期的心弦一下子松下来,自然要找点乐子。

金博洋和羽生结弦很不幸得就成了他们的乐子。

夺金之仇不能不报!这是所有人的想法,因此金博洋从卧室到餐厅再到冰场,享受得都是明星级别的注意力,所有人都朝他笑得意味深长,金博洋顿时有了一种自己成了猴子的愤怒。

这种愤怒最终凝成了实体,给其他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。

被问及表演滑的曲目时,金博洋笑了笑,揽住羽生结弦:“就‘蜘蛛侠’吧。”他说,“我和羽生一起滑。”还嫌不够刺激一样,啪叽亲了羽生结弦一口。

既然都爱看老子秀恩爱,那老子就秀个够。金博洋已经把所谓的害羞全忘了,眼里满是“你们这些单身狗”的鄙视。

羽生结弦揉揉金博洋的头发,补上了最后一击:

“我妈妈提前替我们做好了考斯腾,天天,我带你去试试。”

TBC

——下节预告:进击的蜘蛛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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